秦钰瞳孔骤缩,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他喉结滚动,声音沙哑:"我叫林太医进来!"
"别~!"姜糖连忙喊住。
"若被人知道..."她眼中水光潋滟,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手臂上收紧,"求您...让我自己熬过去..."
姜糖咬唇摇头,青丝散在枕上如泼墨。体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理智。她无意识地扯开衣领,露出更多莹白肌肤。
“热……”这声带着哭腔的尾音,仿佛是一把小巧而锋利的钩子,轻轻地勾住了人的心弦。那声音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委屈和难受,让人不禁心生怜悯。
与此同时,一只柔软的手如同蛇一般,悄悄地攀上了秦钰的脖颈。这只手微微颤抖着,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不安和恐惧。
秦钰的身体猛地一僵,他感觉到那只手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,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。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,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,然后突然伸出手,紧紧地按住了那只正在乱动的手腕。
“别动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秦钰呼吸骤乱,猛地将她压进锦被:"糖糖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"
回答他的是姜糖的主动一吻......。
"看清楚朕是谁。"秦钰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,眼底风暴翻涌。
姜糖眼角沁出泪珠:"阿钰..."
这声呼唤像解开枷锁的咒语。秦钰扯开龙纹腰带,玄色衣袍如夜幕笼罩而下。
......
次日清晨。
姜糖扶着酸痛的腰肢勉强坐起身,锦被滑落露出满身暧昧红痕。她倒吸一口凉气,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秦钰是如何将她抵在龙榻上,一遍遍逼她唤他"阿钰",又是如何在她哭着求饶时,仍不肯放过她……
【叮——!】系统突然欢快地蹦出来,【宿主,昨晚秦钰好感值+20%,目前好感值:80%!】
姜糖:"……"
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床榻上凌乱的痕迹,恨不得把某个"狗皇帝"揪过来揍一顿。
"娘娘,可要奴婢伺候梳洗?"贴身宫女捧着衣物候在帐外,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笑意。
“娘娘?为何这样叫我”姜糖不解的问。
“娘娘,陛下今早下了旨,已封您为皇后啦!”
侍女一脸喜色地向姜糖禀报着这个好消息,“而且,陛下还特意让钦天监择个良辰吉日,好举行封后大典呢!”
姜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:“陛下人呢?”
"回娘娘,皇上一早去上朝了,特意吩咐不许惊扰您。"宫女抿嘴笑道,"还让御膳房炖了补气血的参汤,林太医也一直在殿外候着......"
"参见陛下——"
玄色龙纹靴踏过门槛,秦钰一身明黄龙袍,朝冠未摘,显然是刚下朝就赶了过来。
目光落在姜糖凌乱的寝衣上,眸色一暗:"糖糖觉得身体如何了?"
姜糖羞愤地瞪他:"陛下还好意思问?"
"糖糖昨夜可不是这么害羞的。"秦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呼吸灼热,"那时你明明……"
姜糖浑身一颤,昨夜荒唐的记忆再度浮现——他如何将她抵在龙榻上,一遍遍逼她唤他"阿钰",又是如何在她哭着求饶时,仍不肯放过她……
"不许说!"姜糖一把捂住他的嘴,脸红得快要滴血。
姜糖连忙转移话题道:“快让太医进来吧!”
“林太医。”
林太医听到传唤,不敢有丝毫怠慢,急忙低头垂目,快步走进殿内。双膝跪地,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微臣参见皇上,参见娘娘。”
秦钰:“起身吧。”
姜糖在屏风后听到声音,这才缓缓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腕,轻声说道:“有劳太医了。”
林太医赶忙起身,移步到床前,小心翼翼地搭上姜糖的脉搏。
过了好一会儿,面露喜色:“恭喜陛下,恭喜娘娘,娘娘所中之毒已然清除,只是这伤口还需要重新包扎一下。”
秦钰闻言,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,他连忙吩咐道:“把药放下,朕来包扎。”
“都退下吧。”
林太医和宫人们见状,不敢有丝毫怠慢,连忙应道:“是。”缓缓退下。
殿内又只剩他们二人。
秦钰修长的手指拈起雪白纱布,动作轻缓地为姜糖包扎伤口。
他眉头微蹙,全神贯注的模样仿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。
"疼就告诉朕。"他声音低沉,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腕间肌肤,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姜糖望着他低垂的睫毛,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。这样近的距离,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。
包扎好后秦钰一把抱起了姜糖。
姜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呼一声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,脸颊绯红:"陛下放我下来!"
“朕只是想让你晒晒太阳。”
秦钰低笑,抱着她走向窗边的软榻,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下。
姜糖微怔,没想到暴君竟有这样细致的一面。
秦钰在她身旁坐下,指尖轻轻抚过她肩上包扎好的伤口,眸色微沉:"还疼吗?"
姜糖摇头,唇角弯起:"有陛下亲自照料,不疼了。"
秦钰凝视她片刻,忽然从袖中取出一物——一枚有些粗糙的发簪,簪头坠着小小的一串形似“糖葫芦”坠子。
"这是……"
“朕做的。”他的声音略微低沉,似乎带着一丝不自然。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。他稍稍抬起头,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发簪上,缓缓说道:“朕觉得糖糖就像这糖葫芦一般。”
姜糖轻轻地接过。指尖轻柔地抚摸着那发簪上的“糖葫芦”。
倾身,在秦钰唇上轻轻一吻:"我很喜欢。"
秦钰眸色骤深,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,却在触及她肩伤时克制地停下:"三月后,封后大典。"
姜糖一怔。
"朕要天下人都知道,"他执起她的手,在指尖落下一吻,"你是朕唯一的妻。"
姜糖耳尖通红:"陛下...也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。"
秦钰眸光骤深,喉结滚动:"再叫一次。"
"夫...夫君..."姜糖的声音被吻得破碎。
庭院里的桂花树随风轻摇,洒落细碎的金色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