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代驾：这客人怎么没有影子？

看起来有点阴森。等了大概十分钟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。

这人看起来四十多岁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皮鞋擦得锃亮，就是脸色有点苍白，

可能是熬夜了。"李师傅？"男人的声音很轻，像是怕吵到什么人。"对对对，我是李玉。

"李玉赶紧下车开门，"您就是王先生吧？"男人点点头，弯腰上了后座。

李玉注意到他的动作有点僵硬，像是关节不太灵活，估计是坐办公室坐久了的职业病。

"师傅，麻烦开快点，我赶时间。"王先生一上车就低头看手机，话很少。"好嘞！

"李玉启动车子，心情不错。遇到这种不爱聊天的客人正好，安安静静开车，还能多赚钱，

美滋滋。刚开出停车场，李玉习惯性地看了眼后视镜，想确认客人系好安全带没有。这一看，

他愣住了。后视镜里，后座空荡荡的，只能看到自己的脸！"这什么情况？"李玉眨了眨眼，

以为是自己看花了。他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，再看——还是只有自己！

可是明明感觉到后座有人啊，刚才还听到王先生说话了，而且车子确实沉了一些。

李玉又偷偷瞄了一眼，这次他确定了：后座确实坐着王先生，就在那儿低头玩手机，

但镜子里就是看不到他！"可能是角度问题吧。"李玉安慰自己，"这破镜子早该换了。

"他又调了调镜子，从各个角度看，结果都一样——镜子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。更奇怪的是，

王先生说话的时候，声音听起来特别远，像是从很深的地方传来的，

而且说话时车里的温度好像都降了几度。"师傅，导航设好了吗？"王先生又开口了，

声音比刚才更加飘忽。"啊？哦，好的好的！"李玉赶紧设置导航，手有点抖。

他告诉自己别多想，可能是累了，产生幻觉了。导航显示路线：从万达广场出发，

走环城高速，然后转省道，最后到翠湖山庄。全程需要40分钟。"这么晚了还往山里跑，

王先生您是住那边吗？"李玉试探性地问，想听听客人的声音是不是真的有问题。"嗯，

老家在那边。"王先生的回答很...